（13）警察与特务对峙
（13）警察与特务对峙
既然袁胜华用计算计江松兰，这倒好，给了江松兰一个将计就计的机会，干脆给他们来和一不做二不休。
“我们相信你，你说。”姚建乐好像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。
“那位妇女的丈夫应该会被保密局沪江站的魏成福所杀？”
“保密局的魏成福？”姚建乐和马智强同时提出了异议。
“我可以用我的性命向你们保证，消息的来源绝对可靠。”江松兰生怕这两个家伙不相信。
姚建乐闷声不响的离开了座位，说：“这事得让我好好想想。”
江松兰看到这两个人都没气了。笑着说：“姚局长，如果你们还在犹豫，那么，明天《现世报》的头版头条的新闻，就是警察局长包庇凶手魏成福。”
姚建乐一听，又是摇头，又是摇手，一连说着：“别、别、别……”
姚建乐的目光投向了马智强，他想看看马智强的态度。
“局长，只要你赶下命令，我马智强不畏权贵，管他什么保密局党通局的，为民锄奸，义不容辞。”
“那你还楞着干什么？”
“是，局长。”
“等等，多带点人去 ，首先要从气势上压住保密局的人。”
“是。”
顷刻时间，警察局大院里，想起了“嘟、嘟、嘟”的集合哨声，紧跟着是汽车发动的声音。
江松兰看着姚建乐问道：“姚局长，你呢？”
“当仁不让。”说着戴上警帽，整了整武装带，出了办公室。
姚建乐也是被江松兰逼上梁山，也是为了明天的《现世报》上的头版头条别出现他姚建乐的名字。
江松兰坐在姚建乐的身边。汽车开除了警察局大院。
“姚局长，明天的头条，我想好了，标题是，‘警察局长姚建乐，亲自带队缉拿杀人嫌疑犯魏成福’。怎么样？”
姚建乐一听，高兴地乐呵呵的说：“好。好。才女就是才女啊，这才刚刚开始，标题就有了。好。好啊。”
姚建乐的小车直接开进了沪江站大院，挺杂大院**，后面的卡车停在了外面，几十号全副武装的警察下车，冲进了沪江站。
姚建乐一挥手，警察就冲进了沪江站的办公大楼。
江松兰眼明手快，抢到了姚建乐的那张有点指挥千军万马气势的照片。
首先从办公大楼冲出来的是叶金石的行动队，他们想拦住马智强的队伍。
“你们这是要干什么，这里是保密局。”叶金石不忘他的身份，企图用保密局的身份吓退对方。
姚建乐走过去，一把将叶金石挡在一边说：“不要妨碍公务。”
叶金石不甘示弱，拔出枪，“哗啦”一声，双方都枪口相对。
江松兰抓着这些难得的镜头，快门在“咔擦、咔擦”的响着。
叶金石看到了江松兰喊着：“江松兰，别拍，别拍。”江松兰哪里管叶金石的吼叫依然是抓着镜头。
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，江棕舜出现了。
“姚局长，什么事，令你这样兴师动众的？打个电话，我也好出门迎接迎接啊。”江棕舜说着，让自己的手下把枪放下。
姚建乐将江棕舜拉到一边，悄悄地跟他说，自己这是在抓杀人嫌疑犯魏成福。
尽管江棕舜不相信自己的手下会杀人，但是看到警察局的这个架势，也不像是没有确凿的额证据，他想叶金石摆摆手。叶金石的人一让开，警察就冲了进去。
很快，魏成福就被警察反架着双臂从大楼里出来。
叶金石想上前阻拦，被江棕舜给拦下了。江棕舜在叶金石的耳边说：“你马上去查，看看事情的真像到底是什么？”
“是。”
叶金石并没有离开沪江站，而是拽着江松兰的手说：“你先别走，我有话问你。”
江松兰挣扎了几下，没有雨挣脱叶金石。
叶金石知道，要查真像，只要找江松兰就行了，否则她不会出现在现场，他有一种判断，警察就是江松兰带来的。
警察走了。魏成福也被带走了。
“好了，大家都散了吧，具体的事实真像，我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。”
江棕舜当然知道，警察就这样在自己的面前将魏成福带走，很伤面子的，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，所以，他必须给大家一个交代。
江棕舜回到办公室，叶金石已经将江松兰留在办公室等他。
“江松兰，你什么意思？”
“叔叔，我什么什么意思了？”
“这到底是这么回事？”江棕舜逼问着。
江松兰早就有了心理准备，这也是挑起保密局与党通局关系的机会。
“之前，中统的袁胜华给我提供了一条信息，说保密局的魏成福光天化日之下，私闯民宅，把人家的东西一抢而空。我按照袁胜华给我的地址，找到了受害者，才知道，魏成福还有杀人嫌疑，我就向警察局报案了。不对吗？”
“对、对、对，你江松兰没有不对的，你想过没有，魏成福是你叔叔我的手下，你为什么就不能先跟我说呢？”
“不对啊，你们保密局是抓**的，杀人的刑事案是鬼警察局管的啊？”
“行了，行了，你出去吧。这里没你的事了。”
江松兰看到江棕舜下了逐客令，心里一阵高兴，转身而去。
“副站长，你看怎么办？江松兰说的未必不是真的，她作为一个记者应该消息是很灵通的。”
江棕舜看着叶金石问：“你没听她说吗，这是袁胜华给她的线索，明摆着的，这就是袁胜华在报复我们。”
江棕舜也感觉到袁胜华的这招非常损，即报复了保密局，又考验了江松兰作为记者的公正性。
“副站长，我在想啊，不管魏成福是不是杀人犯，他是我们保密局的人，案子就应该怪我们保密局自己审。”
“话是这么说的。”江棕舜的心里很乱，他让自己慢慢的平静下来说：“这样，你不要带任何人，就你一个人去趟警察局，跟姚建乐商量一下，看看能不能把魏成福的案子移交我们保密局自己处理。”
“好，我这就去。”
魏成福被直接带到了看守所的审讯室。
“你们抓我干什么？我犯了什么罪？”
警察将魏成福绑在了刑讯架上，魏成福还在不断的挣扎着，口口声声质疑姚建乐。
姚建乐根本不搭理魏成福的挣扎和质疑，他在一旁悠然的点燃一支烟，慢慢的吸着，治党警察将魏成福捆绑好，他才走到维修费的跟前，说：“魏成福，作为党国的军人，勾结外人干起了放高利贷的行当，还涉嫌杀人，这些细节，我都想知道，希望你好好配合，不要跟我耍横。”姚建乐指着刑讯室的刑具，继续说：“我说，魏成福，看看这些东西，不比你们军统的差吧。铁链烙铁，老虎凳，你说，差了那样？好了，我该说的，都说完了，下面我想听你说了。”
姚建乐说完转身离开了魏成福，一个警察给姚建乐端来一张椅子，姚建乐就坐在椅子上，喝着茶，抽着烟，等候着。
“我没有。姚建乐，你这是在诬陷人。‘莫须有’的罪名谁不会用？”
姚建乐放下茶杯，把烟送到嘴里叼着，朝手下勾了勾手指头，接下来就是魏成福的一声一声的嚎叫和惨叫。
“说不说？”打手不断的询问着。
没一会儿功夫，魏成福就没有声音了。
“弄醒了继续。”姚建乐不以为然的说。
一桶冷水浇在了魏成福的身上，之间魏成福咳嗽了两声，慢慢的清醒过来。
“姚建乐，你别忘了，我是军统的，你这样对老子，军统一定会让你好看的。”
“把我的老子打回孙子去。”姚建乐医生令下，两个打手越发起劲的对魏成福下狠手，换来了魏成福力竭声嘶的惨叫声。
马智强走进刑讯室，在姚建乐的耳边轻声说：“局长，保密局的叶金石来了。”
姚建乐红钻头看着马智强问：“来了多少人？”
“就他一个人，看来不像是来闹事的。”
姚建乐站起来，转身就走，有突然停下吩咐说：“你们继续，别停下来。”
在刑讯室的额门口，姚建乐捡到了叶金石。
“姚局长，你好，之前多有冒犯，请谅解。”
“叶队长来，是带来了江副站长的什么指示吧？”
“姚局长，我们副站长叫我来跟姚局长商量，魏成福是我们保密局的人，能不能把他移交给我们保密局自己审，不过，请姚局长放心，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回复。”
“叶队长，法律上有个词，叫做‘回避’知道吗？”
叶金石点点头，却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姚建乐，愣了一下，正要开口却被姚建乐给堵了回去。
“知道就好，再说了，魏成福翻得是什么罪，是刑事罪，本来就归我们警察局管辖，就不劳江副站长费神了，请他恭候我们警察局的结论吧。”
姚建乐说完，转身就走，叶金石急忙叫着：“姚局长，姚局长。”可是，姚建乐根本不搭理叶金石的叫喊。
